星期二, 6月 28, 2011

夢中拍攝



昨夜,在半醒半睡的狀態之下捱到了清晨六時,好不難過。
而我清楚知道自己在拍攝,在細想器材該放甚麼方位,鏡頭應否更換,分鏡如何處理……可是,對影片內容卻又毫無印象,完全不清楚是一個故事、記錄還是毫無意義的亂拍一通。
可能是因為不友善的對話,可能是因為被別人的拍攝計劃轟上了腦袋,也可能是天氣太熱。
可能是單純地帶著不圓滿的步伐,走向那個境地。
提醒自己,不要期望甚麼。
而我清楚記得,在朦朧之際,窗外的鳥兒高聲歌唱,魂魄緊隨其後,飛往不見盡頭的天邊。

唯有送自己一首歌。

星期二, 6月 21, 2011

而我開口,只淨下空氣



語言的無力吞噬著殘缺的心靈。
而我看見了黑洞,賣力的吸吮著語言的刀鋒,
墨汁像壓榨過後海綿流出的液體一樣,在嘴邊放任地與地心吸力擁抱,
話到了嘴邊又狠狠的吸下去。

在胃中翻騰,在血管中膨脹。
沉澱過後又不能以最精準的文字寫出腦袋中螞蟻走動的方向。
而我撫摸著身體,聽聽皮膚的呼吸,用手感受尿液的溫暖。

如斯實在,血淋淋的跳動著,不解的是靈魂。

您見到我嗎?您懂得回家嗎?您是貼近心靈的桌布,是扭曲了的尾趾,還是耳朵深處的那條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