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0月 25, 2012

平行宇宙中,兩組文字競步向前。

在迷失與尋找之間,用力捉緊一絲的線索,像獵犬一樣啟動全身毛孔,嗅出驚人刺激質感。


(1)讓導盲犬上車
1. 有責任讓周遭人士知道該犬是導盲犬
2. 要求導盲犬戴上口罩是否合理
3. 動物在城市的地位如何

文章連結︰
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14569





(2)全球最低薪 印度清潔工年賺24元
印度南部兩名59歲女清潔工受盡剝削,洗廁所逾40載只得數百港元人工。Akku及Leela自1971年起,於當地一所學校任職廁所清潔工,月薪只有約2港元,即年薪24元,一直未有加薪,未放一天假,近11年間更因與僱主爭執而沒有工資,但她們稱對其工作感自豪故堅拒辭職。兩人近日向健力士世界紀錄申報為全球工資最低的人。


「我有責任告訴全世界,這條狗是導盲犬。」???
是否我需要證明自己是一個天生的弱者,才可以得到其他人的憐憫?
擁有的這個身份,是生命中的一部份。請不要糟蹋他。

星期三, 10月 17, 2012

兩件小事,一件課題。

兩件小事︰

(1)急趕的工作路上,有一位行動不便的老伯。
在狹窄的行人路上,1/3被垃圾桶擋住,1/3老伯以極緩慢速度向前行,1/3滿是反方向行走的路人。由於無路可走,於是我只有在老伯的身後等待,控制住內心的燥動,期望對面的人群快快散去,讓我可以從老伯身邊走過。

老伯撐著柺杖,漸漸加快腳步。那是一種意識上的加快,因為聽到柺杖不停觸碰地面,但眼前的老伯仍然原封不動。(當然是有實際上的加快,只是仍然很慢吧)大概過了五秒鐘,老伯終於用他的碎步神功,踏出了常人的一步來。

心急如我,又有要事在身,自然一馬當先,使用那1/3的行人通道,走過那條小巷。正當我爬了老伯的頭後,一連串像燒爆竹一樣的頓地聲蜂擁而至。我連忙回頭一看,老伯的右手掌控著柺仗,左手無力的依附在欄杆上,雙腿如發軟碲一樣無力的站立,整個身體彷若失去平衡一樣左搖右擺。

我那個回頭,看見如此場景,當然伴以回身幫忙的反應。但又見老伯開始伸手示意自己處理得來,只好作罷。

再次以極速的姿勢,衝向只有十餘步的目的地,完成我的工作。

(2)我手捧著一個碩大的麵包機回家。
爸爸已經在西鐵站,駕車等我一同回去。在屋苑的閘口,選擇了先放下我,捧那個麵包機回家,爸爸獨自去地牢泊車。

車子一於閘口停下來,後面的一輛Pizza Hut 外賣電單車及一輛私家車便給堵住了。不知道是電單車還是私家車,在我車門還沒有打開之際,已然連環發出刺耳的響號,不間斷的發聲發響。

那刻心中有氣不知如何爆發,記得以正常慢兩三倍的時間從車箱走出,捧起機器,關門,離開。還記得在臨離開的時候,向身後大聲喝了句︰「架車壞左呀!?」

踏上了行人路之後,仍覺得那一句不能疏導隱藏在心中的怒火/鬱悶,於是向離開的車輛再喝了句︰「架車係咪壞撚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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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課題是︰如何接受自己。
學習的過程都很痛苦,欲速亦不達。

星期日, 9月 09, 2012

My Sin

Sin Number 1︰Imagine I could of hug you before falling asleep.
Sin Number 2︰Imagine I could of get in touch with you at this moment.
Sin Number 3︰Imagine I could of work as a partner with you.
Sin Number 4︰Work on too much things.
Sin Number 5︰Always expecting with hope.



星期四, 4月 12, 2012

他不喜歡穿衣服,他不是露體狂。

那邊,住著一個人。
白房間,白光管,空床子,一個人。
脫衣服,穿衣服。
脫褲子,穿褲子。
窗廉一直開,我都看著他。
其實,我不知道是他還是她。






這邊廂,
反光白床,金黃射燈,一個人。
脫衣服,穿衣服。
脫褲子,穿褲子。
窗廉一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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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是露體狂。



星期二, 4月 10, 2012

嬤嬤,我想聽聽妳說故事。

如同輪船一的防撞車軚一樣斗大的餐桌,椅子上坐滿嬤嬤在故鄉的所有親人,
在輪子餐桌邊一個個緩緩亮起臉來。坐在嬤嬤身旁的,是她的姊姊,嬤嬤在世上餘下最親的親人之一。

姨婆老了很多。走起路來一步一跛,滿頭凌亂的白髮,
在介乎於睡醒與夢遊間被年青的一群「拖」到了嬤嬤身前。

嬤嬤沒有多說甚麼,一把手便從袋中抽出一隻玉鐲,硬要套在姨婆手上。
玉鐲好像尺寸小了點。
姨婆手掌的骨頭好像脆朋點。
嬤嬤沒有多大理會,緊閉著唇,在執念之間反覆向內塞。
在姨婆手掌搓搓扭扭,再用力一推,
終於,套到手上去。

由始至終,姨婆都沒有大反應,嬤嬤到了嗎?手掌刮得痛了嗎?人群在那邊?
總之沒有辦法在她的表情、語言、眼神中提到一絲訊息。
她,就是一個黑洞。
吸掉一必聲音,情感的空格子。

「知道進來了嗎?」
重覆又重覆,前前後後聽到不下十次,從不同姨媽姑姐叔公叔伯口中叫喊出來。

「阿珍!」
就這麼一句。
就是這麼的一句。
請容許我,把這一句,放在盒子中,把整個姨婆都放入盒子裡去。

嬤嬤捉緊姨婆的手,自顧自說,兩雙皺得像枯枝的手,應該都曾緊緊的握過。

開始慢慢地說,在鬧雜的餐桌邊,嬤嬤用只尋於自己年代的時空,說著歷史,人情。

話,要慢慢地說,喃喃自語也好。
慢點,回想,每一刻手上的肌膚。
當然,有些時候,妳會說不下去。因為一說出口,眼淚便會狠狠的滾下來。
離別,就在你手握著手的一刻發生,多麼唏噓。

「姨婆會聽到的……」「早兩日,佢不知幾精靈,四處咁周圍走……」「姨,放心吧,她身體不知幾好……」

在有力無力之間,只可聆聽。

嬤嬤,我聽得見。他們看不見,聽不到,試著安慰。
因為大家都害怕。
不想瞪著眼晴看悲傷,看生死。
聆聽,因為妳想說出生命中的說話。
可惜的是,最後還是沒有一個人讓妳說。

嬤嬤,到了這個年紀,其實甚麼才重要?
記憶是否需要被引證才覺得心安理得?關於生命,我甚麼都不懂。
關於妳的回憶,妳與姨婆的過去,統統不知道。
如果說,生命盛載生命。

星期一, 4月 02, 2012

在陽光之下,還有看到真理的希望嗎?

1  .  4  .  2012

整個遊行隊伍,從隊頭到隊尾,支持者都走得疏疏落落。
我感受到走在街上的每一位路人都帶著滿溢的負能量。
口號叫得了無新意,附和的人散落四周,有氣沒氣的隨意在東南西北叫喊著。
全部都像泄了氣的氣球。

那些口號有沒有對象?我不知道。
心中帶著的是仇恨?憤怒?期盼?絕望?我都不知道。

我們都是在魚網中掙扎的沙甸魚,

在拍動魚鰓的一刻挑動身旁的鄰居,

奮力揮動魚尾只求在魚堆中翻上一個小圈,

轉、跳、拍、抽……

是裝上發條的肌肉,無意識地重複。



《遊行哥哥.你呃人!》

記得走到中聯辦的門口附近,主辦單位的負責人之一,爬上路邊的欄杆上,手持一隻大聲公,一邊跟大家打打氣,帶動喊叫口號氣氛,一邊為大家報導遊行消息。我們被告知當我們到達終點時,隊尾還在起點。於是,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叫囂聲,為這個消息而變得鼓舞起來。
遊行結束,轉個街角,莫說是隊尾,連遊行人士的背影都沒碰見一個。就在不遠後方的隊尾,竟然被說成還在起點。

難過。

謊言變成了工具,即使被包裝成 XX 主義/ YY理想,都只是手段。

在陽光之下,還有看到真理的希望嗎?





星期二, 3月 27, 2012

北上故鄉遊︰齊齊揸 Benz


在內地,揸 Benz 應該是一件事。
至少,應該是一件值得被記錄下來的事。


北上兩天廣州故鄉之遊中,管接載的叔公在廣州是個有頭有面的商人。話說大約在三個月前花了一筆錢購入一輛 Benz。


口中跟大家說,揸 Benz,生活是過得去吧,比日本車好鴐了點,只是塊頭有點大,其實也沒啥特別。然後,一伙人到他家中造訪,一家大細有老有嫩。大廳中照片不多,卻看見一張︰叔公、Benz、售車經紀的「新車落地」合照。






說真的,透過多少觀感接收到的信息,才可以了解到事實的表面呢?人說甚麼,我聽甚麼。人做甚麼,我見甚麼。又其實由始至終,真實可能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不論在發送的一方,又或是接收的一方。


內地人多車多,連單車都多,而且巷窄。窄得只容下一條狗走的路。當 Benz 塊頭比人大,走入窄巷當真一步一驚心,擔心車子一刮花便是數萬元。一面走,一面不禁暗嘆︰「何苦呢?」

星期一, 3月 26, 2012

《1984》新世代!

《1984》新世代!

不知道 George Orwell 的《1984》在內地是否禁書一本。


但是《1984》中的 Big Brother / 電幕 ,在內地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展示於眼前,就跟小說畫面重現一樣。


在高速公路的直通巴士上,一邊讀《1984》,一邊有種窺看違禁品的邪惡感覺,而更可怕的是,我認為看《1984》有一種偽文化上的優越感。


我記得一個故事︰港鐵車廂內滿滿的都是人,此時有需要的老人剛踏上車廂。你會認為要讓座的應該是坐在身旁打電動的廢青,而不是正在讀「文化刊物」的知識青年-自己。


整個「回廣州探親」的經歷中,偽文化優越不停出現。雙眼,快要被暪了起來,當心!





星期三, 3月 21, 2012

看見小孩的貓,看見貓的小孩。


咪的眼睛


小狗的眼睛


山羊的眼睛


小孩的眼睛






我記得一些感覺。
一黑一白,骨碌骨碌的。
眼神的對話,我記得內容。


貓咪的頸傳來陣陣溫熱感覺,
溫室內的喘氣帶來興奮的躍動,
毛孔貼著毛孔,汗珠穿透皮膚。


安靜地,傾聽。





星期三, 3月 14, 2012

從來沒有如此孤獨過


從來沒有如此孤獨過。

我曾經以為,只要手牽著手,心貼著心,

就算天塌下來都可以感受到手心的微溫,

聽到身旁抖動的心跳律動,

被石屎壓出來,新鮮的血液。

回頭一望,

原來只有自己身在金魚缸中,浮浮沉沉,

不得好死。

星期五, 2月 24, 2012

靜觀,感受,行動



的是什麼?


的是什麼?


的是什麼?


行動是什麼?










如果連嘗試都卻步,敢問如何走下去?
如果只欠一個擁抱,只欠一個指示,只欠一個時機,都可以解決。
沒有如果,只淨下__。靜觀,感受,行動。



星期二, 2月 14, 2012

不如不見的一個晚上


記得曾經,一個晚上,人頭亂晃,人聲喧騰。沒有靈,只淨下酒肉。

然後,你獨步走到電視前,宣告大家,歌︰我唱定了。

拿起咪,唱起第一句。「頭沾濕……」

本來想拿起咪的人都慢慢放下,瞪眼只看著電視。

而你,拿著咪,用一副陰沉的,微走調的歌喉,一字一句慢慢掏出歌詞。

那個屬於你的故事,已經結束,卻成為我的開始。

星期三, 1月 25, 2012

年輕人,路不好走喔。 - 聽聽 Gala


 
甫望封面,有一刻想像成北歐的陽光,躲在浮雲的背後,露出丁點角兒偷偷的窺探。

我承認自己有過多幻想, Okay!但係好難怪,事關無人會聽得明佢地唱緊咩,所以把心一橫,
當係冰島語、西班牙文咩都好,有個幻想聽都易入口啲。

話說回頭,滿是春青氣息的Gala在主打歌「Young For You」已經表明車馬打年輕路線,
講青春,講夢想,講少年。又係一個老不死的題目,不過無有怕,正所謂年少心不死。睇睇
網上面點評,又睇下想唔想試試佢地。

Gala錄這張唱片的時候沒有鼓手,是只有主唱、吉他手、貝司手的樂隊,我們在唱片中所聽到的鼓是由吉他手和貝司手兩個二把刀鼓手兼任所打,打得併不穩,但走向抓得很穩,如果能有一個訓練有素的鼓手,他們的想法一定會實現得更到位。而換用DIY的標準界定,這張唱片對於他們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了,既不乏大量出色的旋律,也不乏恰如其分的野心,有沒有鼓手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一張唱片可以體現多少想法?表現多少駕御音樂的能力和素質?畢竟我們鼓勵DIY唱片並不代表我們就鼓勵所有想做音樂的人都憑著一腔熱情去玩音樂,從而濫化了整個環境,做音樂的人和想做音樂的人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而《Young For You》,無論是聰明頑劣的旋律,還是毛手毛腳的鼓點,相信它都屬於值得期待和鼓勵的前者。開玩笑地想:甚至認為他們在擁有了技術全面的鼓手以後,也該時不時地嘗試一下現在這種毛手毛腳的風格——不失技術含金量的毛手毛腳」



又其實重點係︰我見到「飛行員之歌」
忽然令我想起「推銷員之死」。

無他,這個時代,無論什麼針對資本主義的題目都對年青人特別吸引。Gala第一張專輯發佈4年之後,先再出第二張EP叫「出道肆年」。可想而知,四年,無聲無色。再出一首「飛行員之歌」,再到2011年的「知音難覓」。
年輕人,路不好走喔。





星期四, 1月 19, 2012

演員的懸崖

記得那年初來報到,漂亮的導演經常說她的工作是幫助演員跳下懸崖。

作為演員,我需要為角色跳下去。

作為活生生的人,跳不跳,並不簡單。
那些猶豫的目光,手心的汗水,是建構人生的見證。
這一步殊不易走,而其他人都只能靜靜觀看,混著淚光,在心中吶喊。


非洲婆婆的離世,到此刻還刺痛。
落難妹妹的美麗,此時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