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5月 31, 2013

我們總有藉口不去相信,例如︰不再年青。













就在水手飯堂的矮廁所裡,隔著門,我看見妳的眼晴。
兩雙眼睛。屬於丁丁的眼睛,屬於智遠的眼睛。
寂寞的狂嚎,在屬於水手飯堂的暗角。
沒有做愛,就帶著幽幽的眼睛,相互來往。
失去與屬於,只是門內外的事,如果事情應該以這種形式分割。

警鐘響動半邊天,藍天白雲當妳離去,是人和蟻湧上甲板時。
一片海的孤寂,都是靜謐而淡漠,無語直至心如刀割。
為了救贖不存在的煩惱,只能奔跑。
橋接著船,直到那懸空的繩索。
為了救贖貪婪之罪,只能尋找。
如聲之將破,繩索緊勒著母親瑪莉亞。
為了救贖不倫之慾,踏著缺氧的奔跑之路。

如若那是個懂得旋轉的背包,我便記起了妳。
史堤芬在口袋裡抽出一包香煙,在放大了的陽光下燃燒。
妳抽了一口,在新德里的橋上想起了蘇菲。
在我記憶中,那是種旋轉,一種勾引靈魂的劫。
連忙大喝一聲︰「陳菲菲!」
而誰是陳菲菲?人物名字都未曾在我生命出現過。

我眼裡只有妳,如果我記得妳。

我們總有藉口不去相信,例如︰不再年青。


若是罪,
為妄語而生,盡力為妄語而死。
是我們唯一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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